“乌勒?乌勒!快醒醒!赶紧的,师父正找你呢!”
乌勒被摇晃着从无意识的朦胧中清醒,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光明几净的卧室之中。
“你,你是?”乌勒看着眼前将自己摇醒的少年,努力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对方的痕迹,“云景……师兄?”
“看来我们的乌大少侠还没睡糊涂啊,”云景一脸无奈地将乌勒的外衣扔到床上,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要快,师父正等着呢。”
“哦哦哦,好。”
等云景走到外面关好门,乌勒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随后抄起桌子上的黑色佩剑就出了门,跟随自己的师兄云景去了门派大殿。
“弟子云景/乌勒,拜见师父。”
来到门派大殿,云景和乌勒单膝跪地,朝着身前的白发老者垂首握拳行礼。
“起来吧,”白发老者脸色沉重地对着乌勒说道,“刚刚你云景师兄向我报告说,他发现了一伙盘踞在乐银山一带的山匪,经常洗劫周围的村落,收保护费,也劫掠了不少良家女子,当地村民希望我们门派能够派人营救。我们轻云门虽然不是什么大门派,但人命关天,也得为江湖的安定出一份力。我决定先派你和你师兄一起去探探虚实,能救则救,不能救则回来,到时我再调集更多门人,和你们一起剿匪。”
“是,弟子谨遵师命。”
向来侠肝义胆的乌勒自然不会拒绝,接了任务就跟着云景一起来到了乐银山。
虽然乐银山距离门派驻地并不远,但云景和乌勒抵达时已经是月黑风高之时了。
“师弟,我们今晚就先在此地将就一下,休整一晚,”云景将水壶递给乌勒,“等明天再想办法卧底进去,如何?”
“我都听师兄的,”乌勒接过水壶,打开喝了一大口,“嗯?师兄,怎么感觉这水的味道有点奇怪啊?好像有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
乌勒只感觉自己的视线逐渐模糊,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意识也逐渐涣散……
“嗯啊!嗯……主人……狗逼,贱狗的骚穴要被主人操坏了……啊啊啊!主人好会操,好爽,嗯嗯嗯!嗯啊……”
乌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搬到了什么地方,而后又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呻吟声,直到他被这些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前怪诞的一幕。
那个平日里最为重视衣冠整齐、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杰气概的云景师兄,那个在宗门里备受师弟师妹们敬仰的云景师兄,此刻上半身竟然却只穿着一件鲜红的挂脖肚兜,上面镂空绣着牡丹,下衔一根流苏珠坠,两侧的长丝带环绕上臂后穿过肚兜上的带扣,垂在身侧充当裙摆。虽然看起来精美绝伦,做工精细,但整个肚兜小到只能遮住胸前而让八块紧实的腹肌一览无余,流苏和裙摆的设计又昭示着这件衣服绝不是作为内衣穿在里面,反而就是要只穿这一件。至于云景的下半身,也只穿着一双红色的过膝丝袜和一双红色长靴,鞋袜上都绣着一朵朵牡丹图案,而胯下那根清秀的小肉棒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
最为关键的是,云景平日里最为注重的那条白色抹额,竟然也不见了。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此刻毫无遮挡的额头上竟然刻着一个“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