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你们这种生病不听话的,小度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唔,不……”

    祁钺被灌的眼尾泛红,泪花在眼眶中闪烁。

    胃里一阵翻涌,他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瞳榆又端过米饭:“快快,把这个咽下,不要嚼。”

    自食恶果是什么意思,祁钺在今天懂了。

    大床上瞳榆去扒拉祁钺嘴巴:“你真的好了呀?”

    祁钺闭眼,嗓子这次是真哑,“好了。”

    瞳榆无聊地望着白色灯条,忽的问:“你高二为什么退学?”

    z国的顶级学府就是放在国外也很能打的。

    祁家是二十年前突然莅临m国,那时候的祁钺五六岁。

    祁钺也想到那天。

    骄阳,盛夏,篮球场,他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女孩不会篮球,额头上全是汗,却还是满脸笑容地跟着室友打。

    高中住校以后,她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

    她看到他首先翻个白眼,然后竖了个中指。

    “祁钺你等着!我找了个超难的数学题,就不信你能解开。”

    他真的解不开了。

    下午,机场,少年一走就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