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长身玉立,单手背着身后,容颜绝世。
沈澜走过来撞他一下:“死丫头又没在这,你装给谁看的。”
祁钺声音冰冷:“出去。”
“我不——”
沈澜从瞳榆书阁抽了本书看,语调闲闲:“你是不是给人套着麻袋揍了一顿?”
祁钺淡声:“你是不是拆开麻袋又揍了一顿。”
俩人对视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这几天沈弋可劲儿欺负瞳榆,他们两个又不是死的。
祁钺昨晚特意告诉瞳榆,要打就往腰身那里狠踢,那地方昨晚已经被沈澜揍的虚弱不堪。
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不能打。
越打越兴奋~
沈弋靠在墙边,眼睛直勾勾盯着瞳榆离开的方向,一股疯狂兴奋劲儿弥漫心底。
她刚刚说,要将他解剖分成块装起来。
他爽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佣过来,伸手要扶沈弋。
“弋神,你没事吧。”
沈弋神色瞬间敛去,起身地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哪还有刚刚被瞳榆打的一副弱鸡样。
身高腿长,眉目间尽是桀骜,薄唇锋利,在黑衣衬托下,又拽又冷。
佣人苏妍有些看痴了,心脏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