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无奈,只能亲自去逮,一周就跑一天。
他没错!
瞳榆更气了,把人压在身下张牙舞爪。
“那你为什么后来逮我三天?”
说起这个,祁钺不悦:“不想跑就去卧室自习,你在外面干什么?”
瞳榆蚌住了。
咳咳咳,新来的篮球教练,五官硬朗,肩宽腰窄,那声音——
很磁性,酥到耳朵怀孕,酥到瞳榆天天逃跑操去看他。
甚至还当好学生,主动询问篮球方面的问题。
一来二去,就被祁钺逮到了。
记得当时少年冷声:“向他打听篮球?你分得清篮球和足球吗?是谁追篮球追了一操场?”
嗯……是的,瞳榆的天敌是篮球,准确说,她也不知道那什么球。
反正就滑的像泥鳅,拍两下就滚的老远,追都追不上。
虽然!但是!即便!
瞳榆埋在祁钺胸膛疯狂拱,“你有罪啊啊啊,我当时差点要到绿泡泡了。”
好吧,瞳榆就是气这个逼挡她的帅哥。
她动静太大,睡衣纽扣本就敷衍扣了两个,这下直接散开了。
大片肌理分明的体肌撞入视野,触感紧实,瞳榆眼都瞪直了。
悄悄吞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