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拆卸枪支,除了被沈弋叫乌龟,别的没什么。
出乎意外的是,祁钺竟然邀请人一起用晚餐。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互相恭维,一副家长见老师的样子。
瞳榆咬了咬唇,有些不满。
什么嘛,回去她就钻祁钺怀里,教唆他把这沈弋开了!
当晚,祁钺望着主动示好的人,勾了勾唇。
“祁太太,你不要谋害我吧。”
好好的气氛瞬间散了,瞳榆没好气瞪他:“我都要被谋害了,你还在这笑。”
祁钺靠在床头,手里还捧着本。
闻言将书本一扔,就把闹脾气的拽过来:“嗯……瞳宝是在说谁要害你?”
瞳榆觉得这人应该和沈弋是朋友,说人朋友坏话这不好。
但是!
瞳榆把祁钺的腰腹当成了桌面,开始拆装枪支。
嘴巴就没停过,巴拉巴拉将沈弋今天的做的事都倒了出来。
祁钺支着下巴盯着人,眼里带上了几分痴。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沈弋做的那些事,他怎会知道。
东西南北就在暗处,他也在盯着监控。
好在,这人病的还行,没有到那种无药可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