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恶劣勾唇,“魔教。”

    瞳榆轻哼一声,眸色清明,“不管如何,人已经死了,我看了他的书,领略了他的心血,世人皆可说他坏,唯独我不能。”

    祁钺眼里划过赞同,脸不红心不跳道:“改天咱去祭拜祭拜他家祖宗。”

    瞳榆点头。

    可惜,他的尸体从未找到过,不知道有没有个葬身之地。

    当晚,瞳榆给黎颜回了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拿着好几瓶酒去灌沈澜沈弋。

    大厅内吊灯华丽璀璨,富有节奏的音乐旋律高昂。

    长发温顺披着,乖乖巧巧的女孩一口一个二哥哥三哥哥,给两人哄的飘飘然,不知东西南北。

    沈澜又被摁头灌了一瓶酒,喝的趴在桌上傻乐。

    沈弋脸色酡红,趴在桌上抱着酒瓶眸光迷离。

    瞳榆抱着书去找沈澜,在他耳边小小声:“二哥哥,你醉了吗?”

    对面一直没反应,瞳榆着急,叭叭叭说了好多,然后被打了一巴掌。

    沈澜盯着她嘲笑,“大妈,你谁啊?就知道叭叭叭叭,吵死了。”

    瞳榆:“……”

    她憋着脸去找沈弋,继续叭叭念叨,然后被掐住了脖子。

    沈弋迷蒙着眼,嗓音沙哑又有点奶:“谁是你哥,哪来蛇精病?”

    瞳榆被甩飞了出去,脸上红红,坐在地上满脸懵逼。

    完了,今天刚树立起的自信碎掉了。

    祁钺抵唇掩住笑意,将人抱娃娃一样单臂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