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都没说出句整话。

    祁钺欣赏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性感沙哑的嗓音带着餍足,“老登,是不是打开了那箱子。”

    祁魇一时不知是气还是心虚。

    当年祁钺被迫回到m国,什么都没带,就要求带几个箱子。

    祁魇当时就把箱子扣了,下了命令,只要完成要求就把箱子给他。

    这些年,箱子一直在祁钺书房好好保存,怎么一朝成了祁魇的,还移了箱子。

    祁魇张张口,想解释,直面就迎来银戒的注目礼。

    银戒上的凤尾栩栩如生,昂扬挺立,直直对着祁魇。

    里面被做了复杂机关,抹了药的短银针,只要祁钺想,便可夺走祁魇的命。

    祁魇心肝儿颤,猛地坐下身。

    强制镇定的轻咳一声:“这个,这是那天去你放房间拿分公司的计划书,不小心看到的。”

    看完也是真的知道祁钺的心了。

    罢了罢了,戒指给他们吧,反正就这一个儿子,不宠着以后等着被拔氧气罩吗。

    祁钺今天心情甚好,懒洋洋道:“宴会下午吧。”

    祁魇怒目而视:“你以为这宴会是为你开的,你说改时间就改,你说再开就开。”

    祁钺挑了挑眉:“唔,不就是为我开的吗。”

    祁魇要赶人了,“走走走,快走,糟心玩意儿。”

    *

    瞳榆睡到下午三点才醒,想到昨晚的疯狂,轻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