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岁的祁钺,将仄而·勒恪的祖坟给刨了。

    将他一生的心血,全部喂给了自家老婆。

    要说仄而·勒恪安抚了他,祁钺并不反对。

    但真正解救,将他从深渊拉出的他的,不是仄而·勒恪。

    是偶然跌跌撞撞闯进来的小女孩。

    手软软的,声音也软软的,头发披散在背后,真就像个小天使。

    是一次又一次的拉勾约定。

    但……

    祁钺脸黑。

    为什么瞳榆会记得有个小哥哥救了她,却不记得他们的初见,也不记得是他救了她。

    花盆倾斜的越来越歪,溢满的水早已倒出,接下来就是湿滑的稀泥。

    等祁钺回神以后,花骨朵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家都倒了。

    他有些不知怎么办,想了想,遂拿过小铲,分别从别的花盆挖了勺土移来。

    嗯…完美。

    也就是每个花盆都少了块土,有了个小坑。

    瞳榆长发披散在身后,歪着身子瞅了他一眼。

    嗷的一嗓子:“祁钺!你是不是更年期了!”

    都愣半个小时了。

    这一嗓子可不得了,东西南北嘻嘻哈哈叮叮当当都都从门口探进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