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到了大腿处,微微掀开蕾丝裙摆,轻轻揉捏着肌肤,很有肉感,嫩的能能掐出水来……
祁钺眼都直了,鼻尖满是清香,下意识屏住呼吸。
暧昧的暖黄灯光下,两人是最亲密的关系。
祁钺心乱了,扑通扑通不停跳,全身紧绷。
似乎又知道为什么和她扯证了。
能看不能吃,简直是折磨。
还不如让他回书房抄山海经。
下一秒,女人柔软无骨的手从被子里钻了进去
祁钺立刻全身紧绷。
瞳榆捏着他的大掌,尾音藏着小钩子:“你帮我抹吧。”
祁钺呼吸薄乱,墨眸盯着她,一点点滚动喉结:“确定?”
这双眸子里,有情谷欠,有探究,还有抹不可捉摸的深沉。
瞳榆轻轻点头,下一秒就被连人带沐浴露拽了过去。
男人俯身压下,胸膛宽阔有力,单臂撑在床上,浓浓的性张力扑面而来。
他压抑着暗哑声音,叫她:“瞳榆。”
瞳榆抱着沐浴露脸红,丝绸肩带早就滑了下去。
祁钺望着,大脑闪过片片回忆。
他伸出舌尖抵住下颌,倏然扬起大掌,对着滑落的肩带撕了过去。
和记忆中一样,轻而易举,成了碎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