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祁魇道:“神主当年救赎我儿,当为我祁家座上宾。”
仄而勒恪唇边浮起淡笑,甩开白袍向外走。
“哈哈,那老光头肯定想我了,也该去山上走走咯。”
祁魇目光始终注视着他,微微闭眼。
祁伯走过来,“老爷,当年救少爷的人如今是少夫人的师父,缘分天定,我们是一家人。”
“你不懂……”祁魇喃喃:“祁钺这孩子和他妈妈一样,先天性抑郁,又经历了那件事,神主对我们是大恩啊。”
祁伯话语哽住,随后道:“哎呀老爷您就是瞎操心,现在少爷不是很好吗,和少夫人腻歪的哟。”
提起这俩人,祁魇冷哼一声。
一天到晚没个省心的。
*
沈家
沈弋躺在摇椅上,碎发蓬松,手掌遮着阳光睡的正香。
瞳榆悄咪走过去,手成喇叭状:“嘿!哈——!”
本以为他会被吓醒,人却只是唇角轻翘。
瞳榆不悦:“行了起来了,干什么装睡。”
“这叫假寐,闭目养神。”
沈弋声音轻慢,有种出尘空灵感,是副好嗓子。
瞳也眼睛一亮,抓住沈弋的手臂道:“能和我对唱吗?”
沈弋吓了一跳,睁着桃花眸瞪过去,“你小子从哪儿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