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眉骨深挺,“祁家是慈善大族,从我祖先那辈,祁家就开始资助各国学子,不提z国f国,常年累计下来m国资助培养的学生就有百万多,成才者皆为我祁家人,遍布全国。”

    “他们,都是我祁家的分支。”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祁家脉络庞大,其浩瀚底气,无人可比。

    就连一向以团结自称的沈家,在这一点也是不能比,正因如此,才平衡。

    瞳榆张大嘴,愣愣来了句:“牛掰。”

    祁钺好笑看她,打趣道:“一起牛掰,你可是祁家少夫人,祁魇死了以后都是咱的。”

    瞳榆:“……”

    前座开车的祁南都心梗了。

    哎,他要是老爷,直接断绝关系。

    车开了半小时,两人来到家中餐厅。

    祁钺拿了披风过来,手指骨节分明,耐心给她系着围脖。

    瞳榆抿嘴一乐,“像个老妈子。”

    刚说完脑袋就挨了一下,祁钺道:“小没良心。“

    “好嘛好嘛。”瞳榆拿起围巾,冲他努努嘴,“那我也给你系。”

    围巾是粉色糖果配色,料子很舒服,软软糯糯。

    祁钺:“……其实也不用。”

    “要,你就要。”

    瞳榆霸道,拿着围巾直起身,“你看这个多酷,咱俩牵着手进去,你戴着粉围巾,那不就是学校里帮女朋友背粉书包的男朋友。”

    祁钺越听眼睛越亮,耳朵都支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