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小将他养大的亲哥啊。
瞳榆眼泪根本止不住,被抱着僵硬的像个雕塑,“那我呢?让你二选一呢?我就真的活该死吗?”
沈澜心底一揪,拍着瞳榆的后背哄着,“不会的,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等到他醒了我就脱离沈家好不好?”
他去给祁魇当儿子。
沈弋喉头梗着,他是第一次见瞳榆哭,心里针扎般的疼。
他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给瞳榆擦着眼泪,从口袋里拆了颗巧克力喂给她。
是瞳榆有段时间最喜欢的,每天都吃十几颗。
瞳榆嘴巴动了动,将这颗巧克力吐了出去。
记忆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
‘小同学,记住了,我叫沈弋。”
瞳榆将沈澜推开,颤抖着手去口袋里拿东西。
两枚冰蓝色的试剂在她手中,好像稍不注意就会滑落。
“要吗?”瞳榆染泪的眼睛望着他们,眼中是着他们看不懂的情绪。
“我只有两个了。”
沈澜呼吸急促,下意识伸手去拿。
他认为,瞳榆的毒已经解了,要这些也没用。
就在他即将碰到的时候,手腕突然被大力握住。
祁钺眼里酝酿着恐怖的阴翳,用力掐紧他的手腕骨,指尖用力到泛白。
试剂被祁钺拿走,将瞳榆抱起,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