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拽的刚好是被石膏固定的。

    沈澜一慌,瞬间缩回手,像是碰到烫手山芋。

    “二哥不是故意的。”

    沈弋走过来,有些恍惚。

    她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

    清冽沙哑的嗓音道:“妹妹……”

    一连叫了好几声,瞳榆都没应。

    血奴和东西南北的打斗也停了,此刻各自回归到主子身后。

    三人位置不同,处境不同,心境不同。

    明明距离很近,却像是中间隔着层鸿沟,怎么也无法越过这一层。

    瞳榆冷漠无视的态度深深刺伤了两人,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低声恳求:“能不能,让神医去给沈夜治病。”

    瞳榆眨了眨僵硬的眼,单手拢了下外套,“他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又是以什么资格来找我?”

    两人脸色白了白,沈弋率先拉住瞳榆的左手,“他比你中毒还要深。”

    瞳榆怔住,微睁着桃花眼问,“什么?”

    她只知自己是喝了下毒的酒才中毒,根本不知沈夜也中了毒,还成了植物人。

    沈弋垂下长睫,“他摄入的酒量太多成了植物人,没有医生救治,如今只剩下两天。妹妹,救救他好吗?”

    瞳榆听的一愣一愣,消化完这件事后,不解望着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这种平淡毫不在意的反应,比那些应激伤人多了。

    就好像……他们本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