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光撒在大床上,春色绸欲若隐若现。

    “呜呜……”

    如泣如诉的低啜声黏糊而勾人。

    她紧攥着衬衫,嘟囔哭求。

    药效像是只小恶魔,四处点火。

    “疼……”

    瞳榆扭着身子乱动,眼角微红带泪。

    喉结轻滚,一贯清冷淡漠的人此刻危险侵略的可怕,他侧头轻语。

    “疼就对了。”

    黑暗中,他屈指拭去瞳榆眼尾的泪。

    室内温度上升,彼此肌肤间的触碰引人面红耳赤。

    祁伯在室外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老年人脸色一红。

    对着家庭医生摆手,“行了,你没啥用了。”

    说罢自个儿欢欢喜喜下楼去,芜湖~

    先生直的!先生开荤了!

    凌晨药效稍稍缓解,瞳榆看清了身上的人。

    祁钺脸上一片瑰色,仰起下颌轻喘时一滴水渍顺着线条滴落。

    是他吗,这个让她又讨厌又害怕又不怎么讨厌又很害怕……却莫名依赖的人。

    瞳榆睡到下午才醒,手指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