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被揪哎哟喊疼,嘴巴都翘了起来。

    沈澜路过就看到这一幕,眼神阴了下来。

    祁东硬邦邦的身板挪过来,挡住他的视线,“澜先生,非礼勿视。”

    沈澜转身就走,都不稀罕看的。

    几天过去了。

    瞳榆在祁家养了几天,后脖颈绒毛细腻,肌肤雪白。

    桌面上放着几个透明罐罐,看样子很普通的样子。

    但只有用的人才知道,它有多神奇,价值有多高。

    罐罐被打开,瞳榆在床上屈起腿。

    她一贯爱穿裙子,每天化妆必化腿,是的,腿。

    腿上有救陆奶奶被狼狗咬的痕迹,有当年被秦雅打的痕迹,胳膊上也有被宋荣用烟头烫的痕迹。

    如今……

    米白色的药膏被挖了一大坨出来,一点点匀在细白的小腿上。

    都消失吧。

    浴室门被推开,浴袍松松垮垮系在祁钺精瘦的腰身,肌理分明的胸口挂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

    瞧见瞳榆这动作,他含笑道:“祁太太,你知道这一罐有多难得吗?”

    “啊?”

    瞳榆原本以为这药价值不菲,听祁钺这意思,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她问:“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