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天很清楚，那些被开过四窍的女子，一般情况下都需要好几天才能正常走路，而且还不能频繁地开。
季楚天见石昊不说话，于是他继续蛊惑道：“石总裁，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你可以逼一逼顾煌玉。”
季楚天心中很清楚，只要顾煌玉告诉石昊四窍的玩法，那么京派顾家就会直接进入石昊的黑名单之中。
只要他一直不承认知道四窍的玩法，石昊就不会怀疑他也给水婉婷开过。本来他就没有开过，他可不想被石昊怀疑。
“那水婉婷身上有什么特征吗？”石昊很随意地问道。
“特征？”季楚天很疑惑石昊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季楚天可不像顾煌玉那样只顾着回答石昊的问题，而不进行深入思考。
他此刻即便不知道石昊这个问题的目的，但是他心中也决定似是而非地回答这个问题。
“她身材苗条匀称，皮肤细嫩，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至于其它方面的特征，我就没有仔细看过。
毕竟当时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其它方面，再加上我的视力不太好，所以我就没太关注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