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不想跟石昊彻底撕破脸，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现在他跟石昊撕破脸，那么现在也只能是季家单独应对石昊的报复。
现在的顾煌玉还不能在南州市展露出他顾家隐藏的实力，不然的话顾家和季家就会成为南派攻击的对象，尤其是季家肯定会被南派认为是南派的叛徒。
而且季楚天也只是想利用顾家，他本质上也不想让京派完全染指南方的市场。
虽然京派和南派相互敌视，但是双方还是达成了一些默契——那就是双方少量的商品可以进入到彼此控制的区域。
不过一旦某方试图在对方的区域扩大销售，那么很快就会被当地各方势力所抵制。
“哎！可惜了！”顾煌玉带着一丝遗憾，继续说道：“季董事长，如果你将来想放弃水婉婷的话，就麻烦你提前告诉我一声。”
顾煌玉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季楚天已经给他面子试探过水婉婷了，那么他就不能不知好歹地继续强迫季楚天。
“顾少，如果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会提前告诉你的。”
季楚天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却想着：等到了那个时候水婉婷就成为了一双破鞋，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还想要她，那就真见了鬼了。
昊水集团总裁办公室，水婉婷在办公室里面来回走了好半天，不过她心中的怒火依旧没有消下去。
最后，她走到办公桌前，狠狠地捶打了桌面几下后，她才打电话将李清水喊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