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志：“那敢情好，正得意这口呢。”
说完，跟着程澈去搬货。
章佳柠在厨房忙活，那俩人在库房忙活，梁燕妮边照顾生意边收拾他们腾出的地方。
两人干活就是快，没多会儿功夫就搬完了。
他打盆水过来，陈孝志弯腰洗手，随口说：“我听人说曹永亮快出来了。”
人进去的事，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程澈正用香皂擦手，满手的泡沫，没什么表情地回：“哦。”
他不接茬，陈孝志就没法进行下面的话题。
“听说被人举报的，就他那个小心眼，估计出来也不能消停。”
话里话外明显指他出来会报复，但程澈偏不往这个话题上聊。
“毛巾递我。”
陈孝志将擦手巾递给他，程澈擦干手，端着盆将水倒掉。
“你坐会儿，我去厨房帮忙。”
陈孝志张了张嘴，人就奔着厨房去了。
话在喉咙里堵着，这个难受。
晚上吃饭，最后剩下程澈和陈孝志在那边喝边聊，章万清年轻的时候能喝，后来出去打工那几年得过一回肺炎，现在太烈的酒遭不住，今天家里来且了，才破例喝了半杯白的，那身体也不成，人回屋睡觉了。
现在东屋的呼噜打得震天响。
章佳柠每晚都要整理后台数据，还要安排明天一早的直播产品。
此时，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宋枢枫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