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她这样触碰。

    衣服还被扒开。

    她距离那么近,甚至不自知的在他伤口上吹气。

    他不敢调侃。

    怕自己多说一个字,他藏起来的紧张都会露馅。

    从小到大,没有雌性碰过他。

    小时候都是雄性仆人照顾起居,雌母也没有这样碰过他。

    此刻连伤口上腐蚀的疼痛,都让他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