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荒屋就来了一排燕子。
那公燕子美滋滋的喊所有燕子轮番进家里头参观,叽叽喳喳声可却雀跃了。
有一只体型比较大的燕子本来没想进去,公燕子非要拿头拱人家进去瞧瞧。
那只胖燕子刚飞进去,整个窝就掉地上了,把胖燕子摔得够呛,骂骂咧咧,头回也不回的飞走了。
太吵了,徐春娇还得给燕子调和,叫公燕子不能怪人家母燕子,人家都是到外头叼草,叼一路也就糊了一路的口水,当然更结实一点。
那公燕子好像也能听懂,歪着脑袋听,无障碍沟通。
徐水生捡起鸟窝寻思还能不能安回去,看摔得稀巴烂只摇头说可惜了,听说燕窝是个好东西。
“能吃吗?”大妞问。
徐水生也是听别人说的半道消息,再加上是带着事来的,敷衍着点头算是回应,扭头跟亲姑商量说事,末了还得忧愁的来一句,“这燕子窝都掉了,是不是不吉利啊。”
谁叫饭店选址就在一个墓上边,虽说是上百年了,但好歹也躺过人对不对。
他昨晚还查了黄历和万年历,前一个说适合开业,后一个说诸事不宜....
徐春娇叨叨行吧,心里头真有疙瘩就整一只成年大公鸡,剁掉鸡头后拎着鸡头朝后背甩,能甩多远甩多远,再每个人趁着热乎喝一碗公鸡血。
迎着大侄子那狐疑劲,徐春娇还给解释着,可以去那些个杀猪匠家里头瞧一瞧,是不是大部分杀猪匠家里头都得养一只公鸡。
人家也不吃,老了就重新养一只。
杀猪匠身上杀业重,就得靠公鸡的阳气,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公鸡呆的地方连虫都没有。
像那些蜈蚣,蚯蚓等老往地里头钻的虫属阴,克星就是大公鸡。
大公鸡这玩意虽然招不了财,挡不了煞气,聚不了运,也安不了宅,但能除阴。
死了人的屋子里头,也就老猫和大公鸡能镇住。
人温声说;“嫌鸡血喝不下是吧,问题也不大,把公鸡血往额头上点一点,谁怕谁点,热乎乎刚出炉的公鸡血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