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点头,又摇头。

    “滚一边去,你不倒翁啊。”

    我剪掉尾巴,把老鼠又丢回笼子。

    如法炮制,做了满满一大碗五行血,喂陈白露喝下半碗,剩下的给她爸妈灌进去。

    陈白露还搂着她爸妈哭。

    我安慰她:“你别看他们伤得严重,其实——”

    陈白露抽抽噎噎,停止哭声,眼含希望地看着我。

    “其实没那么严重对不对?”

    赵飞宇忙接过话茬。

    “我就说吗,那个毛鬼神,别看它厉害,其实它就是个魂体,造成的伤害乍一看很严重,只是视觉效果而已。这碗血喝下去,马上恢复正常。”

    陈白露一脸崇拜地看着赵飞宇。

    “谢谢你,你懂得真多。”

    赵飞宇自豪地挺起胸膛。

    “洛溪大师,我说的对吧?”

    “对你个头!”

    “我刚才想说的是,其实死不了。”

    我让赵飞宇去买三大袋糯米,交代陈白露找一条干净的毛巾,把她父母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赤裸着身体,泡进糯米里。

    泡上一整个晚上,表面的伤势能恢复大半。

    但毛鬼神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邪神,造成的伤是深入骨髓的。即使表面好了,也要痛上一年半载,干不了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