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一族不但造船,还往海外跑船,不是一般的有钱。
两个人很快聊起了南北方差异。
南越人讲风雅,好奢靡。
大乾人,又穷又横。
“南越多鱼米之乡,又有海盐之利,百姓富足自然就讲的起风雅。”顾道说道。
端木若愚摇了摇头。
“鱼米之乡富的是大族,海盐之利,利的是权贵。跟普通百姓没关系。”
顾道一听有些疑惑。
“不对啊,最近京城南越盐商云集,花钱那叫一个如流水。
连青楼的姑娘都不够用了。这些盐商也是百姓吧?”
端木若愚又摇了摇头。说道:
“在南越盐商就是猪。如果不投靠权贵,养肥了就会杀一批。
在南越他们不敢张扬,所以才来大乾放肆。”
顾道一听明白了,这是在南边不敢花,来大乾报复性消费来了。
一直喝到半夜,端木若愚大醉。
顾道扶着他去休息,刚到客房一不小心碰灭了蜡烛。
顾道放下他,喊仆人点蜡烛。
端木若愚拉住顾道。迷迷糊糊的从怀里掏出一枚珠子,一抹荧光照亮了屋子。
“无需点灯,我有夜明宝珠。”端木若愚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