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啊,咋咋呼呼的,竟然要杀我?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这还有王法么?”
顾道仿佛刚看见费长缨,诧异的问道。
“修之,你在军中待久了,怎么学的如此粗俗,有侮辱费大人母亲之嫌。”徐相不愧是和稀泥的高手。
“徐相误会了,我只是重复罗干骂二皇子的话,什么时候提到这位费大人的母亲了?
不过这位费大人如此激动,显然二皇子杀罗干,也是理所应当。”
顾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皇帝的脸色阴沉了起来,老二竟然真的被这样骂了?
那罗干死得不冤。
费长缨差点没有憋死。
而且他知道故意就是在骂他,可是怎么证明?
“顾侯,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当着陛下的面你敢告诉大家,户部的两万头黄牛是你买的么?”
费长缨怒问。
“是我买的!”顾道承认。
“顾侯卖的所谓耕牛,是这两万头黄牛吧?”费长缨继续怒问。
“是吧!”顾道点头说道。
“那顾侯是承认欺诈害民了?”费长缨继续怒问。
“不承认!”顾道回答得很干脆。
费长缨差点没噎死。
“顾道,你把草原黄牛当耕牛卖,还不是欺诈害民?这还有王法么?你把我所有人当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