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
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早睡的了。
江铭躺在安衾房间外的地板上,一脸惆怅地问道:
“师妹,真不能让我上床睡吗?这里好冷,好硬呜呜呜~”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了安衾悠悠地声音:
“晚安,师兄。”
答非所问,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见状,江铭也不再说话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他没那么早睡,但他也不会去打扰别人早睡。
贱,也能分个三六九等。
有时候,适可而止的贱,也能算得上是种幽默风趣,这叫上贱!
但,如果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那贱就只能是贱了,这就叫下贱!
比如刚刚不小心没把握好分寸把安衾弄哭了,江铭愿称之为操作失误的下贱,得加以改正。
一时间,屋子也因为江铭的沉默,安静了下来。
房间内,
安衾躺在床上,并没有闭眼入睡,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师兄虽然口头花花,但显然并没有闯进来睡她床的想法。
经过了一整天的相处,安衾对师兄这方面的信任度还是挺高的。
但,师兄虽然不会闯进来,可以他那种闲不住的贪玩性格,安衾笃定,待会师兄肯定还会继续用语言骚扰她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