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好事吗？
应该……算吧？
再怎么说，那个师弟看上去都比言若柒聪明。
“情人不是你和小衾那种关系。情人是，嗯……”
心魔思考了一会，方才解释道：
“就是你偷偷做江铭的道侣，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包括小衾！这样，你也满足了，小衾也满足了，江铭……他肯定也满足了，对大家都好！”
闻言，言若柒柳眉一皱，果断否决道：
“不，我放不下小衾，心里也不可能容得下两个人。”
“所以，这不就给你一个放下的机会了吗？你看，你心里装不下两个人，那你只要把江铭装进去，小衾不就被挤出去了吗？”
心魔循循善诱：
“这样，你不就放下小衾了吗？”
“再说，你还惦记着她干嘛？就你这三角猫情商，你还想牛回你师弟不成？”
言若柒突然眉头一挑，像是抓不到重点似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牛？”
“呃……”
心魔张了张小嘴。
言若柒这次怎么会这么在意牛这个字眼？
以前在识海的时候她也提到过啊？那时她怎么没什么反应？
该不会江铭那家伙，用牛来当面调侃过言若柒，所以她记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