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屋子里春意弥漫。

    安衾红着小脸蛋,没了刚才的活泼,头深深埋在江铭怀里,发动了熟练度最高的技能——装鸵鸟。

    可耻,但有用。

    她是一点儿都不敢吱声。

    刚刚,师兄说她要布置工作的话,得提前付出一点报酬。

    还说,之前的报酬还不错。

    再来点。

    然后便躺平任嘲,让安衾自己动。

    可是安衾哪敢啊!

    之前不过是一时冲动,感性战胜了理智。

    才,才想不开,伸,伸了一下……

    现在想想,安衾都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羞耻涌动。

    这会理智还在,她是说什么也不敢再来一次了。

    于是,安衾退而求其次,忍着羞涩,脸蛋通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师兄的嘴唇上一点后,便想敷衍了事。

    这让身为打工人江铭很是愤怒。

    认为是老板克扣了劳动报酬,想要剥削他。

    他可不是某棉花,只会一气之下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