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师师弟，喜，喜欢吗？”
声音有些哆嗦，像是强装镇定，但好歹是说出来了。
这下别说言若玖，
连江铭都不禁一愣，睁开眼，转头看向了师姐。
却见她……
好吧，
只看得到她美妙的背影。
言若柒正侧过身，背对着他。
她总能找到逃避的法子。
江铭点了点头：
“喜欢。”
“那，那，那，你，你要……”
言若柒感觉脑子发昏，从未觉得说话如此艰难。
江铭甚至能听到她银牙紧咬的声音：
“要，靠，靠近点……吗？”
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花掉了所有力气。
在点和吗之间，师姐应该还说了一个字。
但连江铭这耳朵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