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来福慢慢思索了起来。

    这时他又问道:“我哥和元君瑶没有同房,她还是处女,这查验一下不知就知道了?”

    殷三娘淡淡道:“她不是有个老情人,谁知道她还是不是第一次,那老情人都为她殉情了,要不是真正在一起了,他能去死?

    而且,我有把握让元君瑶百口莫辩,因为……”她在张来福耳边低语。

    张来福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又听到后面,他双眸不由得亮了。

    再说处女这个事,他阅女无数,很多女人第一次压根不出血,谁知道是不是处女。

    这般一想,他也觉得万无一失,顿时有些激动。

    “最好是能把元君瑶再娶进我们家,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了个摇钱树!”

    殷三娘淡淡扫他一眼,冷哼道;“娶进来不也是守活寡?”

    张来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你去找大夫看了,大夫怎么说?”

    张来福低声说道;“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废物。”殷三娘冷冷地说完,牵着张招娣的手就走出了西厢房。

    张来福有气不敢发,他怕殷三娘不要他。

    他每天都在自我怀疑中,想着是不是自己以前玩的太多了,所以玩坏了。

    正常一天两三次,他有时候玩起来,在窑子里嗑药,一整天无数次。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宋春兰回来了,背篓里放满了柴米油盐,还有一大袋糙米,罕见的还买了一块肉,但跟她一起出去的张花不见了。

    此时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