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秋阳摇头说道：“不是我这么认为，而是他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我跟你的看法恰好相反，你说我是该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你的话？”杨凡戏谑问道。
卢秋阳的神色狠狠呆了一下，“不可能，陈忠绝对不是一个马虎大意的人。”
杨凡淡定说道：“没事，你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浪费时间，反正浪费的是你的命。”
卢秋阳的表情很凝重，伴着一些并不是很明显的慌乱。
他毕竟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不把人命放在眼中的家伙，这表现算得上是非常的镇定了。在两个手腕都被割开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的人不多见。
“兄弟，权当陈忠是个麻烦大意的人。”卢秋阳说道，“但他对我们这些人非常的谨慎，哪怕是安排我们做些事情，都是用暗示的方式，我们有些时候根本弄不清楚具体要做什么，又做到哪个程度，还得私下里旁敲侧击的问一问他的秘书。”
“如果说谁对陈忠足够的了解，除了陈忠的老婆之外，我想大概就只有他的那位秘书了。兄弟，你今天哪怕是真的弄死我，你要知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没有任何的猜测。”
“这件事，真的应该问你自己，你和陈忠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你心里肯定是有数的。”
“我的原因太多，具体都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杨凡说道。
卢秋阳狠狠一怔。
原因太多……
他万万没想到，从杨凡的嘴里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在对付杨凡之前，他其实做过不少的功课，对杨凡有非常充足的了解。
一个曾经跑山，如今开了一家小店的普通人，没钱没势。
和陈忠在表面上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更不可能是一个能给陈忠制造麻烦的人。
但陈忠要求他必须把杨凡弄的死的不能再死，家里任何有用的东西全部都搬回去。
而此时，杨凡也告诉他，他和陈忠之间的仇怨很多。
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