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直气壮的话，气的向雪婷鼻子都快气歪了，“要不是你刚刚救了我的性命，我是真想把你这个臭流氓送进去住几天，太可恶了，我好好的清白身子居然就被你这样给摸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个残酷的事实，咱俩刚刚确实差点死了，我都被开膛破肚了。”杨凡忽然沉声说道，“而你居然在一旁呼呼大睡，虽然我不能怪你，但你确实应该表示一下，你说对不对？”
向雪婷愣了一愣，“开膛破肚？你在忽悠我对不对？”
“我在一个摊贩上，花了很大的代价，把我的伤弄好了。”杨凡低沉说道，“那个代价，大到在他开口之前我都没想到，那东西居然也会成为交易的货币。要不然你以为哪来的这个绳索，哪来的出来的方式？”
“这……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代价吗？”向雪婷呆了一下，神色间有些复杂。
“寿元！”杨凡沉声说道，“算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这话说的人心情怪糟糕的。”
杨凡将手从向雪婷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他本来只是想借机多堂而皇之的占点便宜，但说着说着，他忽然间感觉拿这么沉重的事情来作为话头，貌似有些过分。
向雪婷侧着头呆呆的看着杨凡，好半晌才问道：“你说的寿元是……有人拿走了你的寿元，才给你治了伤，指了路是吗？”
杨凡点了点头，恨声骂道，“那个鬼地方！”
“很严重吗？”向雪婷轻声问道。
杨凡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不用多想，这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我一时多嘴了。”
原本他其实还真没想着跟向雪婷说这个事的，只是刚刚一不留神说秃噜嘴了。
“怎么能跟我没关系呢，我要是能帮到你一点忙，也不至于……”向雪婷的情绪顿时有些低落，“你放我下来吧。”
杨凡笑说道：“你真不用多想，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事情也没那么糟糕。”
“我要是把这种事情归咎到你的身上，那还能算是个人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说起来幸好那些那些鬼东西没把你怎么样，要不然咱俩这代价恐怕就真大了去了。”
他好像真的说太多了。
向雪婷靠着楼梯的扶手站了下来，她出神的望着杨凡，忽然伸手掀起了杨凡破破烂烂的短袖。刚刚的一战，让杨凡的短袖被撕咬的不成了样子，比乞丐装还破。
向雪婷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杨凡那肚子上那些鲜嫩的皮肤，“这是愈合后的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