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收呗。
在这个事上，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当时说这个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张玉兰知道第五名的目的，别掉进了坑里而已。
虽然他不爽于第五名先前的威胁，但还没有君子到连这笔横财都不要的地步。
“既然玉兰姐都替第五老板说话，那我肯定得收了，要不然就是真不懂事了。”杨凡笑道，“只是吧，我总觉得我们这么合作的前提其实是有些问题的，我折服于第五老板的威胁，做了个传话机，又这么明晃晃的收了第五老板的心意。”
“所以吧，我现在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些别扭，我这是不是连玉兰姐你也搭进去了吗？”
杨凡不清楚张玉兰和第五名私下里到底是怎么谈的，又是如何看待他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此刻把自己的场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