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前方五百米外的章羽阵营，陆凡转头看向姜尚。
“子牙，你觉得章羽到底想要做什么？”
此刻他已经确定章羽应该就是孙胜虎和赵天生口中那个被圣教使者带去的人。
也就是说章羽和四大家族很早就在那个所谓圣教的谋划之下进行造反准备。
就算自己灭掉王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绝对不至于如此混乱不堪。
四大家族在城内混乱勉强也能说得过去。
但是章羽率领十万镇北军精锐却无法攻下一面城墙，这就说不过去了。哪怕章羽是个不懂任何军事的草包，仅用人海战术也能轻松攻下汉阳城的北城墙。
可偏偏那家伙没有这样做，反而故意给自己送了两波人头。
包括刚才两万大军在城下混乱无比的时候，章羽有绝对的能力轻松制止。
但是他同样的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看着两万大军混乱不堪。
这样的骚操作陆凡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面对陆凡的询问，姜尚摇了摇头：“主公，此人行事没有任何章法，让人难以捉摸。”
说到这里他沉吟一下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真正目的绝对不是攻城，属下倒是有两点猜测。”
“说说看？”陆凡面露好奇。
“其一，他们攻城是假，借机消耗兵力为真，并且趁此机会搜集战场上的血气和死气。”听着这第一个猜测，陆凡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也有所猜测，关键对方做的非常明显，压根没有掩饰。
“其二，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不是汉阳城，也不是我们。”
“嗯？”这一点猜测倒是有点出乎陆凡的意料，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好奇神色。
“若是主公您没有接连覆灭王家和李家的话，他们的目标或许就是汉阳城和整个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