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打你一顿。”阿念气鼓鼓着脸,要不是这家伙比她年长灵力比她强非要和他对战一场。
“可以,你没有那个实力。”相柳看着小胳膊小腿的阿念,瞥了眼阿念就不搭理了。
昨天熬夜睡太晚他需要注意一下,话说晧翎王之前有没有好好工作。怎么留了这么多活,不会天天如此吧。
“相柳,我弄不死你。”竟然敢鄙视她,哪里来的底气。
“相柳你耍赖,怎么可以用阵法困住我。”阿念真的是讨厌透了这些个阵法,可是偏偏这里的阵法和与凤行里的又不一样。
“人不行就服软,逞能吃亏的还是你。”相柳靠坐在窗户上,一只腿来极为放松的悬着空。微侧头看着阿念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感觉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不服,有能耐正面对战。”阿念觉得自己还是出去再说,之后再也不给相柳送阵法方面的书籍了。
不然她太受罪,太吃亏了。
“哦,那你自己待着吧。”相柳目光,人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
阿念自己折腾好一会儿都没有解开阵法,气的原地蹦哒好几下。好像脚下是相柳一样,可以让她好好撒气。
“相柳,你在喝什么呢?”阿念看着熟悉的瓶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你看不清嘛。你埋在院子几十年的酒啊。”这事还是之前他听蓐收提了一嘴,估计这小家伙是想长大了自己喝的。
秘密被人知道就不是秘密,酒到了他的手里还不是任他处置。
“混蛋,相柳你这个混蛋玩意儿放开我的酒。”辛辛苦苦偷偷折腾那么长时间,竟然便宜了相柳这家伙。
“到了我手里的就是我的,而且我都喝进去了怎么还你~”相柳说着又饮了一口,这酒不是那行辣喉咙的烈酒。
多年埋藏下来,酒香醇厚味道带着点酸甜。喝着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手艺是真不错。不行再多挖点出来藏着喝,不然这小气的阿念一定会换地方。
“你土匪啊你,喝酒要给钱的。”
“那就拿卖珍珠的钱抵。”他又不是没有钱,给阿念就给了呗。
“你…”阿念突然理解了男人手里不能放钱这话,他可不是记忆里穷的不行连药都买不起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