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安所长觉得特别可笑。
他一向看不起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如同他看不上二代出身的华兵一样,都是一群不知人间疾苦的恶心玩意,但他此刻不得不利用华兵。
“对对对,只有你是聪明人,我们全是傻子,你要调遣我还需要亲自到场?”
“你才是昌幸隆真正的掌控者,周武都只是你的一条看门狗。”
“今天,狗要咬人了,华兵,你敢跟我去取证据吗?”
华兵的眉角挑了挑,二话不说越过人群,跟随他一起进入派出所。
二人进入办公室后,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安所,竟咕咚一声跪了下去:“华队救我。”
华兵被他弄懵了,安所长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华队,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
原来他手中根本没有所谓的证据,他只是在欺骗周尚坤。
“你是个疯子吗?”
华兵意外地看着她,而安所长有自己的打算:“我就是周武门前的狗,更是他周尚坤眼里的虫子。”
“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我也得自保,不过有一件事是真的,我媳妇儿的确被周武给祸害了。”
“那你还讲那么多?”华兵现在抽死他的心都有:“刚才让我顺利把人带走的话不就得了?”
“华队,我刚才必须那么做,要不然周尚坤怎么可能放过我。”
“我就是他放在周武身边的一张保护牌,要给他垫背的。”其实安所长一直很冷静,从刚才到现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你先起来。”华兵把他拉扯到一旁的沙发上,冷冷地质问道:“那你告诉我,现在还能给我提供什么帮助?”
“不知道。”
安所长垂头丧气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血液和灵魂:“要是还有别的路,我怎么可能这么做?”
沉默间华兵拿出一根烟丢给他,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太阳穴:“这样吧,你跟我走,现在把你送去省检察院,那个地方不会有人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