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淡淡的瞥了眼包善，“千面亦是千变。如何不被人看出疑端来？”
“自然是方方面面，皆要学会的，什么功法、气息、秘术甚至是异象……”
包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连异象都能学去，那你的异象岂不是有千万种？”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大师兄淡定的点头，神色间并没有半分得意，只是娓娓道来。
若是换做旁人说这样的话，包善肯定要撸起袖子，跟对方比划比划，切磋切磋。
须知他包善刚从鬼灵界回来的那段日子，那可是眼高于顶，见谁都能打的住。
别说是青州昔日的青才第一牙人邱龙，还是远在他州的列如闻人宁这等天才，包善都是交过手的，知道这些人的斤两，更知道自己绝对是一等一的天才。
可千说万言，那都是旁人。
眼前的这两位，根本不在此列。
万通门这三个字，已经让包善敬若三宗了，甚至犹有过之。
宗门小师弟是天骄王，二师兄是他大隐皇帝，那位列万通门大弟子的人说出来什么话，能做出什么事，自然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想不明白是自己的问题，不是他们的问题。
更何况两人刚刚还说，万通门的那位门主，刚从灵界海横渡，与诸神争锋，杀回了人间。
字字句句，都显得不太真切。
包善提了口气，聚精会神听着两人交谈。
“那师兄此行到底是要干什么？”
姬源问道。
“确实是为了找师父，如今大局，需要师父出手言明利害才行。”大师兄义正严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