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轻轻吐出口气,为难地抬手用尾指反蹭了蹭自己眉心。
斟酌着,商量一般地问,“有什么恩怨呢,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你说是吧。”
上辈子?
落安想了想,他一条天生天长的龙脉,应该是没有上辈子的。
不过他还是微笑颔首,“陛下说的是。”
“.......”傅应绝顿了一下,好像浑身难受,又换了个姿势坐着。
继续道,“有些东西呢,只要往前一步,那就是退不回去了。”
落安听着觉得完全没毛病,所以又点头。
傅应绝又继续道,“大启幅员辽阔,再过不久想必会更上一层楼。”
落安不知他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但也赞同他的话,“是,陛下励精图治。”
“朕也也算人中龙凤,长得不错,地位可以,脾气勉强。”
落安:?
说的什么牛头马嘴。
落安来之前设想过无数次傅应绝的反应,可想破了头,他也想不通这人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好好地,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
“陛下。”落安的性情有时候更似傅锦梨那样的纯粹,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板直。
所以他虽不解傅应绝的弯弯绕绕,但还是认真回答。
“长得不错,地位可以。”落安找了个更贴切的词,“脾气......人嫌狗憎。”
这脾气连勉强都算不上,可谓是恶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