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你觉得……我强迫过你吗?”
长离愣了一下,“阿玉为什么会这样问?”
唐玉笺语气含糊。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其实不愿意给我当炉鼎啊?”
良久没有得到回答,她心生不安,抬头时发现长离在笑,比寻常男子要红上几分的唇轻轻弯着,面容殊艳夺目。
他走近了,摸了摸唐玉笺耳畔滑落的碎发,声音愈发轻柔,“阿玉,你要知道,炉鼎不是我这样当的,你不是那样……采补的。”
“若你要真想喊我炉鼎,那我也是愿意的,可你要清楚,我从来没有真正当过你的炉鼎。”
唐玉笺一下就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脑袋轰的一下红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说,“若你要说之前咬了我的那几滴血,那我也可以直言无讳……”
他的笑容愈发夺目。
“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阿玉要的太少了,应该再多要点才可以。”
分明是温柔的语气,体贴的话语,可在唐玉笺听来,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仿佛被蛇盯上了一般,后颈发麻。
未时,画舫上工的时间。
唐玉笺照例在无人之时,躲避着周遭视线离开琼楼。
避开长离的视线,才终于觉得轻松了一些,她转身便回了自己许久未去的下人房,翻箱倒柜地找起以前囤积的东西。
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看过的那本话本。
唐玉笺坐在床上苦思冥想,除了一点熟悉的剧情,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甚至于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看的那本书。
或许真的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