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桢清收回视线,温和地说,“无事,就继续研墨吧。”
片刻后,让昭文研墨的人又似不经意般开了口,询问起上次昭文提及的那句,将姑娘从牢狱中救出的事。
“公子难道不记得她了吗?”昭文终于问了出来。
“嗯,许是药粉的问题,是有些不记得了。”云桢清问,“她为何会住在府上?”
“我也不知,是您让她住下来的。”
昭文想了想,又说,“好像是因为她没有银钱,被抓到官府,也是因为拿了您的玉佩去卖,被人报官抓起来了。”
原来是因为银钱吗。
安平侯府的确殷实,身上那块玉佩也确实不见了。
若她是为了钱来,到是有迹可循。
云桢清想,原来是他误会了。
“那给她一些银两,让她离开吧。”他淡淡地说。
昭文的脸色突然变得复杂。
“怎么了?”
云桢清不解。
“公子,虽然我对她并无好感……但我认为您这样做不妥。”昭文迟疑着说。
“为何?”
云桢清不动声色。
“如果您恢复记忆,恐怕会后悔莫及。”昭文低声回答。
之前,云桢清曾让昭文为那位姑娘准备了许多话本,自己则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她相见,原是因为朝堂的纷争,打算提前将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