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多添置了许多精致物件。
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的,让她看了就喜欢。
路过一处木雕的镂空书架,视线一掠就能看出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话本。
她果然停下了脚步,目光在这些画本上流连。
心里想着,确实比城郊那间刮风漏雨的菩萨庙好多了。
第二日,安平侯府住下了位表姑娘的事就悄悄传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安平侯府上那位表姑娘啊。”宫中,太后亲办的赏花宴上,几家贵女坐在一起闲谈说笑。
一位粉衣姑娘捂着心口说,“我今日入宫时好像看到安平侯世子出来了,他路过时我紧张得后背都发麻了,可又忍不住想看他一眼。”
“我也是,我本来想行个礼的,可是一看到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惜世子太难接近了,不似宫里的这些皇子还有那些纨绔子弟,平时连见上他一面的机会都少。”
上京英俊风流的公子不胜枚举,可像云桢清这样的,只他独一个。
一群容色各有千秋的少女们围坐一团,笑着讲自己的心上人,语气尽是落落大方。
人人都倾慕那风度翩翩,如明月般清朗的人物,但天上月只有那一个,即便那月亮掉不入她们的怀里,还是可以仰头欣赏。
“你们刚刚说的表姑娘是怎么回事?”
“那表姑娘现在就住在侯府,安平侯离世这么多年,谁知道从哪里来的表姑娘?”
几个姑娘叽叽喳喳,不知是谁先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林玉蝉,扬声喊她,“玉蝉。”
“你不是和世子算得上自幼一起长大?你知道那个姑娘是哪家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