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笺仔仔细细地看,说话间呼吸都吹了上去,“怎么没了?”
恢复的这么快吗?
她仍记得刚刚那些皮开肉绽的画面,好像就在眼前。
……实话实说,他的皮肤非常光滑,唐玉笺的手在他手背上滑动,因为喜欢这手感,顺着一路移到小臂上。
怪不得画舫里那些客人喜欢上手。
她以前觉得他们举止轻浮,现在竟然隐隐约约有点理解了。
是有点不好把持。
“你是什么妖?为什么这么香?”
指腹带着凉凉的药膏,激起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酥麻。
长离呼吸潮热,他从有意识起就在忍耐疼痛,可没有一种感觉像现在这样,不是疼,而是难耐。
眼瞳被雾气氤氲,垂眸盯着唐玉笺一开一合的唇瓣。
“你的血怎么回事?”她一无所觉,好奇的问,“炉鼎的血都是这样的吗?”
已经听不清了,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唐玉笺感叹自己捡到了宝贝。
把活物带进画卷耗费了大量妖力,原本她连站都站不住了,虚弱无比,可舔了口他的血,现在又活力满满了起来。
墨汁浸透了一般的长发沾着水,缠在唐玉笺手腕上,她伸手去扯,无意间发现长离耳尖泛着快要滴血的红。
她有些疑惑,伸手探入水中。
“还那么烫吗?”
怎么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