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宋彦沉Y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或者是有人故意误导。阿槡向来心思单纯,若真有人有心算计,怕是难以防备。”
徐槐点头,继续说:“舅舅应当审过鹰嘴坡那群山匪,他们的供词不外乎是无人指使,只为求财。可我了解他们,流民不得已上山成匪,骨子里仍是民,过路人交钱交粮,不至于害其X命。若真只是求财,他们应更懂得权衡利弊,不会轻易做出激怒官府、断了自己财路之事。”
“所以你怀疑,狱中关的这群鹰嘴坡山匪,不是真正的山匪,”宋彦反应迅速,说出她的推测,“这群人不过是冒名顶替之辈,而真正的山匪……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没错。”
徐槐起身,又朝着宋彦的方向重重跪下,伏地磕了一个响头,惊得宋彦连忙上前扶起,“你这又是为何?”
“阿槐所求之事一经漏泄,势必会连累舅舅,但此事阿槐不得不做。”
徐槐又磕了一下,额头隐隐出血,“恳请舅舅,助阿槐上京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