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毫不避讳的看着她,目光浓烈。

    霍之念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在他抬手之际,转过身。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氛围:“扣子在后面,帮我系一下,”

    魏迟渊的手自动转了方向,扣子系上,指尖触碰到一缕温热,瞬间传递开来,让他动作滞了一瞬。

    霍之念微微侧头,脸颊也染了一层红晕,可她隐隐心跳时也并不玩卷自己的衣角,而是绞着他的,时有时无:“你不喜欢我,若不然……”

    每扯一下都在魏迟渊最敏感的神经上狂跳,他甚至不知道对着她的脸有没有说出口:“何出此言?”

    一滴眼泪似真似假的落下:“你犹豫了,亦不着急……”三书六礼,太远了;明媒正娶,要过的人太多:“你是不是嫌……”

    魏迟渊直接吻下去,手勒住她的腰。

    霍之念笑了。

    魏迟渊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哄骗了,就她,会觉得别人看不看得起她,是值得哭的事情?

    但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何况,谁管真假,谁也不想停下来……

    衣衫交错,刚毅、柔美,月华如洗……

    ……

    婉婆就是魏家伺候杂役的大婆子,十分能干,腰板粗壮,皮肤粗糙,有一把子好力气,既能浆洗衣物,也能抡斧劈柴,这次带婉婆出来,是看中她的价值,一个顶两个的价值。

    但伺候小娇娘,不,不,不,她没干过,不干,不敢。

    诸言可怜兮兮的指指自己:“您不干,难道让我去,我也没有阉了啊,为了这事,您总不能害了我吧。”

    婉婆摇头那不行。

    “婉姑姑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