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却知道,她比芦苇坚韧得多。
“看什么,看你的苇杆杆。”笑容明媚,不同于魏迟渊的沉稳,活泼而不失分寸。
魏迟渊微笑着,以一种几乎不易察觉的细腻,缓缓调整着钓线,那份专注与耐心,与他平日的沉稳相得益彰。
霍之念哼着曲转过头,突然觉得衣带动了一下。
转头。
魏迟渊正极快的把手收回,然后什么事都没做的样子。
“魏迟渊!”
魏迟渊急忙跑开。
霍之念跟上,一起滚在湖畔的芦苇荡里,抬头望天。
魏迟渊侧过身,神情专注的看着她。
霍之念注意到他袖口的绞丝图案在阳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这是你最低调的一身衣服?”
魏迟渊没注意,只是方便出行。
“上面画的什么?”
魏迟渊凑近给她看:“家族徽章。”
霍之念以前的家也有,不至于不认识,就是没想到有人会当纹样用织了满身,而且他还不止一件衣服如此,很多件都是如此:“好看?”
魏迟渊躺好,声音在她耳侧:“无关乎好不好看,而是魏家下一代家主的衣物都是如此。”
“哦,原来是荣耀。”如果在以前的家里,她弄这么一身给她父亲和弟弟、妹妹,他们得什么眼神?
魏迟渊觉得不像好话:“全当你酸。”
“是,是,不过你穿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