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辑尘脸色更难看。

    舞者快速后退,队伍重新成形,再不敢有人上前。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陆辑尘下意识起身。

    魏迟渊快速给了他一个眼神。

    陆辑尘下意识的坐了回去,却看向魏迟渊:“可……”出事了?

    “别人的地方……”魏迟渊声音不大,他们是能过问还是能出头,你见这个房间里的人谁动了。何况,就是出事了,你是要带走,还是要管到底?

    甚至男子还是女子?

    敢在这种场合闹出这种事的,要不有仇要不有所图。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如此淡定,好事的还是出去了不少。

    陆辑尘见魏迟渊不动,他也不动。

    魏迟渊突然看向景老:“三色山有您家的一条商路?”

    陆辑尘瞬间看过去。

    “景老,可否割爱,我这里有另一条路愿与景老交换。”

    陆辑尘心里针扎一样,哪里还有功夫惦记落水的人。

    陆辑尘独坐在书房一隅,窗外是孤零零的县衙大院,在他这个年龄,做到他这个位置,该有的意气风发都已经褪去。

    再亮的月色也映不进他黯然神伤的双眸。

    案上,几个尘封的案件静静躺着,零零碎碎、蝇营狗苟,似滴在他心头无尽的苦涩。

    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