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道:“公子,虽说广施仁义,民心可用。但您花费这么多大的代价,弄来这一批人,我是实在看不出能对慕容家的大计有什么用。这什么鸳鸯阵,真的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就是一流的江湖高手也无可奈何?”
七百人,每个月的粮饷开支就是几千两。
慕容复笑道:“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亲自下场去陪他们玩玩。”
风波恶早就心痒难耐,不等包不同答应,便道:“公子,我替包三哥来打这一架!”
“好,那就如你所愿!”
慕容复冲着不远处的一名正在训练的什长一招手,那人喊一声暂停,随后跑到慕容复面前。
“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慕容复正色道:“这位风爷想跟你们对练一番,你们按照这几天的训练方式跟他比划两下。”
那位什长冲着自己的队伍手一招,立刻一群人按照队列围了过来。
风波恶掐了掐手腕:“公子爷,咱可说好,待会儿要是风老四将这群人打趴下了,你可不准恼。”
慕容复道:“你要是把这群人给打倒了,我窖藏的那坛三十年的杏花酿就是你的!”读书吧
风波恶一听,更加来劲:“当真?”
慕容复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骗你?”
风波恶大笑:“那公子爷,你可就输定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
风波大笑一声:“看招!”挥舞着长刀迎上迈着整齐的步伐推进的阵型。
还没等风波恶近身,两根四五米长的狼筅直扫他的眼睛,风波恶连忙一闪身,避开了这一扫。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藤牌手背后,两根四米的长枪一上一下猛击风波恶胸口与下盘。
总算风波恶轻功高明,一闪身,躲开了这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