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孩子便撸起袖子准备出门,被那妇人好言相劝,阻止了。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明了,一定是鸠摩智三人中的某一人为了保存天摩尼的尸身订购了大量的香料用于防腐,在了解到店主是巴蜀人士之后,心生毒计,想用天摩尼的尸身暗中和店主掉包,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遗体带到蜀地,然后再由蜀地入藏,因此用无相劫指在店主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伤了对方的经脉,直到店主回到家才发作,这等手法,莫说是妇道人家,就算是一般的仵作,又有谁能看得出来,只会当成是突发心病而死。
慕容复心中冷笑一声。
了解完事情的原委后,慕容复等人起身告辞,临走前给那妇人和孩子留下了二百两银子用作丧葬和日后生活的费用,毕竟某种意义上说来,店主的死,或多或少和自己有点关系,自己实在不忍心看着孤儿寡母日后贫无所依,只能送上一些银子略表心意。
那妇人初时说什么也不肯要,只说先夫在时一向以本事养家,从来不肯平白无故受人恩惠,自己不能堕了亡夫名声,待到慕容复解释道,这是店主生前寄存在自己那里的一笔货款,如今对方去世,自然应该转交给其妻儿,那妇人这才收下。
随后,慕容复一行人在娘儿俩的千恩万谢中怀着几分愧疚离去。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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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