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再惨也不过是卖房子、卖铺子而已。

      一念至此,覃琴拿起笔“唰唰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又按下了手印。

      做完这一切,覃琴就好似卸下了包袱一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娇笑道:“小弟弟,姐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让姐失望!否则,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读书吧

      说到最后,覃琴半真半假地咬牙威胁。

      潘亿年知道覃琴没有开玩笑,前世覃琴虽然是被逼跳楼自杀,但又何尝不是以身入局,带着逼迫他们一家的人同归于尽了。

      潘亿年从不会小瞧任何一人,更不会小瞧能在北三条这地方能站稳脚跟的商人。

      没有心理负担的潘亿年,故作无奈道:“翻脸这么快,你还要点脸不?”

      “脸能当饭吃吗?”覃琴幽幽地说了一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计划了吗?”

      潘亿年拍了拍装钱的书包,“十五万,订下你家那十万套劳保和迷彩,最后销售完毕之后,扣除本金,我给你两成的利润。”

      覃琴微微一怔,随即看着潘亿年伸出的手指,“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两成有点少,我要三成。”

      覃琴伸出三根手指,接着说道:“姐也不让你吃亏,因为我们家囤积的劳保和迷彩不是10W套,而是17万套。”

      17万,就算一套看着7块钱的成本算,也有119万。

      嘶……

      算清这个数字,张兴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苏颖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眸子,也瞪得溜圆。

      98年,石门的学区房也才2000左右一平,119万,可以买6套学区房了。

      放在后世,妥妥是资产过千万的小富婆,这还没算上商铺和覃琴现有的房子。

      潘亿年也没想到,覃琴的底子竟然这么厚,不由感叹道:“你还真是一个小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