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给这两人当奴才。
“食堂是你砸的,跟依依有什么关系?”陶曼又惊又怒。
“昨天,是谁哭哭啼啼端着饭盆来找我的?”
“昨天,是谁让我帮你们出气?”
“昨天,又是谁蛊惑我去砸食堂?”
潘亿年紧紧盯着陶曼的眼睛,连声质问。
“抛开这些不谈,你一个男生,主动承担错误不应该吗?”
“依依可是要考南大的,你知不知道南大要求有多高?如果被记入档案,就算分数够了,也有可能被退档?”
“一个男生连这点担当和态度都没有,凭什么追我们家依依?”
陶曼言辞激烈,强词夺理道。
“担当?态度?”
潘亿年失声冷笑,“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给你们带早餐、买饮料,这算不算态度?”
“你们一句想吃外面的小吃,我就冒险翻墙出去给你们买,这算不算态度?”
“你们一句食堂好气人,让我去把食堂砸了,我去了,这算不算态度?”
“可她呢?扭头就把我给卖了,自己站在主席台上接受表扬,参评省级三好学生,而我却要被公开处刑?”
“她哪来的脸,跟我要态度?”
“你又哪来的脸,如此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想及前世的凄惨,潘亿年眼底泛起一抹戾气,就连声音也不知不觉间大了很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