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亿年这是想要推广企鹅，却又担心人家不愿意用，这才丢出去一根肉骨头，让巴立刚和其他网吧自己闻着味去找。
等别人体验到了企鹅的魅力之后，他再适时推出体验版。
如此一来，不但达到了推广企鹅的目的，还能借助版本差距，把客源吸引到新生网络。
不得不说，这货的心眼子，不是一般的脏。
“这就奸商了？”
潘亿年嘴角一抽，他还没把后世的七彩钻石会员和VIP、VVIP之类的套路，搬出来呢！
这要是一股脑弄出来，还不把覃琴弄得头顶冒烟啊！
还有，那个恨不得让人砍他一刀拼刀刀。
潘亿年暗暗发狠，等时机成熟了，他一定要提前把拼刀刀弄出来，让前世发明这个套路的王八蛋们，好好感受一下拼刀刀的酸爽。
不行，为了避免遗忘，还得写个备忘录，放银行里锁起来。
每个季度，检查一次。
就在潘亿年来到客厅拿出小本本写备忘录的工夫，覃琴拎着一瓶冰甜葡萄酒走了过来，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还有一件事，之前离职的刘玉强和王帅，已经入职了霸主网络。霸主网络使用的网吧管家，跟咱们现有的网吧管理软件如出一辙。”
说到这，覃琴递给潘亿年一杯酒，丹凤眼里厉光闪烁，“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不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说到这，潘亿年看向覃琴递过来的高脚杯，目光不自觉地溜到了覃琴的那双光滑的黑丝上，“覃琴姐，咱这孤男寡女的，喝酒不合适。”
“呸！给你十个胆子，你敢吗？”
覃琴横了潘亿年一眼，把酒杯放到潘亿年近前，弯着双腿侧坐在潘亿年斜对面，一口闷了高脚杯里的酒，“自从来了金陵，老娘就跟陀螺一样，天天连轴转，事情还一大堆，愁得都快长白头发了。要是不喝点酒，老娘连觉都睡不好。”
听到这话，潘亿年不禁有些愧疚。
自从覃琴来了之后，他就成了甩手大掌柜，大事小事，全靠覃琴一个人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