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一任家主之位,早早就失去悬念,除非老祖和祖母能再生一个,否则,基本没什么讨论价值了。

    这件事几乎是陈家的共识。

    陈流星看到爷爷因为自己的事不得不低头认罪,暗暗责怪自己刚才不该和陈汝兴动手。

    下次绝不可如此。

    “行了,老祖有什么口谕。”

    “禀告祖母,老祖十日后就下山,他要陈氏一族最近三十年内生育的所有子嗣,都要在议事殿内集合。”

    “老祖特意强调,是所有,包括襁褓中的婴孩。”

    商洛婴听了眼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浓浓喜色,但又想起那个男人这些年所作所为,反而眼里多了一抹幽怨,重重抓着扶手。

    不过为何要召集全部子孙,她不明白,不过经过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她早就看出来了,陈昀身上秘密太多了。

    而陈家子嗣中似乎传承着某种特殊的血脉神通。

    她只是有这种感觉,具体的她也说不明白。

    “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随着大殿再度变得空荡荡的,站在一旁的陈汝兴一屁股坐下来,翘着二郎腿,眼眸一转迎上母亲冰冷的眸光,立刻站的直溜溜的。

    “兴儿!跪下。”

    “娘,我......”陈汝兴不情不愿的敛衣下拜。

    “你个逆子,你真是让我颜面丢尽,谁让你挑衅陈流星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娘,我我就是不服,凭什么爹对他这么好,到底谁才是爹的亲生儿子啊,爹从来没没有为我寻找过筑基丹,挑选过筑基功法,三十年我,我才见了他几次。”

    陈汝兴越说越伤心,说到最后七尺男儿也忍不住落泪。